第1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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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撑着摇摇晃晃的步伐一把扯住国木田独步的红色领带,嘴里嚷嚷着再来一杯,顺手将一瓶啤酒塞给桃季侑梨。
  “与谢野医生,您清醒一点!”
  国木田独步眼疾手快,没收了那瓶啤酒,这样还不够,作为靠谱的成年人,怎么能放过漏网的“青花鱼”呢。
  “还有太宰,坚决不能诱导新人喝酒听到没!”
  “太宰!太宰?太宰人呢?”
  连续几声无人应答。
  天台,夜风微微吹拂。
  “太宰前辈。”
  “一个人躲在天台,是在赏夕阳吗?”
  将要入夜,正是一天里交接的黄昏,本是寂寥的残阳多出一抹背影。
  “是哦,夕阳伴酒,要来一杯吗?”
  太宰治并没有回头,眺望远方又饮下一杯清酒。
  清酒是老牌子,三两个空瓶下面压着一份薄薄的文件。
  “这里只有一只酒杯,在您的手里。”
  “噗,意料之外的回答呢。”
  “关注点在这里吗?真是个怪孩子。”
  说罢,太宰治没有添酒。而是把裁纸刀和密封文件递给了桃季侑梨。
  “我还没有看过哦,这是小桃季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怎么想都是你自己来比较合适。”
  桃季侑梨裁开后,里面躺着一份笔录,一个证物袋。
  “佐藤早佳的笔录整理?”
  “没错,这是一份非官方的笔录哦。不过没有东京那边全面就是了。”
  “东京?太宰前辈是说‘窗’吗?”
  “对对,是这个名字。”
  悲剧的起因是一场将错就错的婚姻。
  佐藤佑仁原姓渡边,是佐藤家的私塾先生。二人情起少年时,偷食禁果。
  这佐藤一家并非名门望族,做派却十分“讲究”。看中这渡边佑仁所谓的好命数,许他入赘改姓。
  好景不长,佐藤家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又得出了个“相克为劫”的说法,将夫妇二人逐出家门。
  渡边佑仁可不是什么会养家的主,搬出主宅的日子一直由他主内,佐藤早佳工作养家。
  人的贪念只会越来越多,越涨越深。他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了母子,并拿孩子为要挟。
  起初,佐藤早佳求来的咒物只为自保,漫长苦痛的日子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甚至渡边佑仁强制入院的几日里,她紧绷的神经仍然不能懈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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