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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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竹之内雅眨眨眼,略过梶谷川突然的热切,将话题引向了来时横井洋二说的话。
  【那两个杀手都被关到了地牢里。】
  那两个。
  一个,森医生,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至少,目前,在他没有把握再次进入那种状态的时候,非常重要。
  地牢里,零散的壁灯,散发着微弱、橘红的光芒,照耀着地面和墙壁上或是新鲜或是干涸的血迹。
  “失算了,我轻视了他,年轻真是可怕,根本无谓失败的可能。”
  “初来乍到,竹来乍到啊,竟敢直接掀桌,我这个老人家还在布置桌上的装饰呢。”
  伴着锁链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森鸥外踩过一块干涸的血迹,看向位于拐角暗处、没有受限的太宰治。
  “或许也轻视了你,你似乎胸有成竹,你现在愿意说说你们之间的协议了吗——”
  “——太宰。”
  太宰治正倚着墙壁小憩,他原本打算无视森鸥外,骤然听到那个缱绻的尾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森先生,”他有些埋怨地说着,“你吓到我了。”
  森鸥外低声笑笑:“难得看到你这么活力满满,所以愿意说说那个协议吗?满足一下一个将死之人。”
  “我已经说过了,没有任何协议,我和他根本不熟,”太宰治望向那段向上延伸的阶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结冰的湖面,“而且,你我都知道,你不会死在这里。”
  “何以见得?”
  “不说你一直在暗中经营的势力,港口maifia又有着多少不满暴政的成员,那个身穿红裙的金发女孩是你的人形异能吧?”
  沉默两秒,森鸥外轻叹一声,有些苦恼地说道:“看来你不是每次治疗都‘睡着’呢。”
  太宰治没有回应。
  许久之后,他忽然转头。
  “森先生,”他眼中透着好奇与探究,“失算的感觉如何?”
  森鸥外静静凝视太宰治片刻,接着在锁链“哗哗”中,慢条斯地席地坐下。
  “那么,太宰,你算准了吗?”
  “嗯……这个问题……你其实不该问我。”
  太宰治抬手摸了摸下巴,随后双手抱胸,看着森鸥外,说:“算得准,算不准,都需要‘算’这个行为,而‘算’这个行为又需要初衷,我可从未有过杀死首领、自己上位的想法。”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片寂静中,视线交织之间,森鸥外突然大笑出声。
  “太宰,你似乎对我很有意见啊。”
  太宰治点点头:“这是当然的啊,因为你一直吊着我使唤我,我就像一条被腐肉引诱的野狗,不断为了不知道能不能兑现的承诺战斗。”
  “不断?战斗?”森鸥外嘴角抽了抽,“太宰,太宰君,如果我没有年老健忘,你整天除开闲逛还是闲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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