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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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再次问:“……江先生和你说了什么?”
  “母亲来信,要接我回家,仅此而已。”
  “……”颜知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一点,这其实才是他最初的打算。
  可他本以为,在两起死无对证的命案上,再加码一个朝廷命官,便可以叫岑玉行付出代价。
  “既然你决定把命赔给我,我便带你回去,锁在屋里,供我取乐……”
  颜知脸上的镇定自若终于挂不住了:“……你放开我!”
  “奇怪,你不怕死,却怕这个。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士可杀,不可辱?’。”岑玉行只笑了一声,下一瞬,声音便变得前所未有的阴狠。
  “那我就偏要辱你。”
  突然的剧痛让颜知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求救也在那一刻停止了,之后便再也没出过一声。
  岑玉行怎么羞辱人怎么来。
  颜知几次晕过去,都被摁住穴位,强行弄醒。
  无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
  “我要走了。”
  意识朦胧之中,他好像听见岑玉行在他耳边说话,“我决定把你留在这儿。”
  “咸阳是个好地方,我家倒不如这儿,一千个人里也挑不出个会喘气的,更长不出你这样的人。”
  “颜知,养养你的心气儿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直到两年后,颜知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才彻底明白江先生口中的“形势比人强”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岑玉行敢如此肆意妄为,为什么当自己求救的时候,偌大的栖梧院空无一人。
  一切都在那一天有了答案。
  他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那张花梨木床上,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要不是全身都疼的厉害,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颜知离开青麓书院,回了家,自那天起便再也没有回过书院。
  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包括母亲在内,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整个人变了。
  家中拿回了父亲的田产,靠着租田,母子俩手头宽裕了些,可他却不再进学,而是去了个家附近的药铺,帮人记账。
  母亲林氏本就是夫死从子的妇人,自然事事顺他,虽觉得遗憾,却也未加阻拦,由着他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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