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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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觉得另一个无趣,另一个觉得那一个聒噪。
  萧河在的时候,两人也时常斗嘴,欢喜冤家罢了。
  “有子瞻兄在,你的作业应该还好吧?”
  听到这话,兰延青更气了:
  “就是有他在,我才更烦了!”
  “常夫子布置的作业本也不怎么检查的,交与不交谁又知道呢?巧了,你一走,他成了代班长!”
  “次次收不上我的作业,次次找夫子告状!”
  “呜呜呜,阿鹤,我这心里苦啊,日日做作业到深夜的滋味,你不懂…”
  萧河听了也止不住的笑,“这不挺好,不然伯父又要一直念叨你。”
  兰延青一时语塞,确实,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自己老父亲的叨叨了。
  “害,害,这怎么说,因祸得福嘛。”
  “兰延青,你说我是祸害?”
  高子瞻到了跟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兰延青耸耸肩,一脸无赖:
  “小爷我可没指名道姓,休想给小爷泼脏水。”
  ……
  “四殿下,其实今年您本不用再来参学,以您的天资,一年便足够将我毕生学问学以致用了。”
  另一边,常夫子正私下里与时钊寒谈话,他斟酌着开口道:
  “我听学书房的下人说,八百零一本诗经学语,随便拿出一本,四殿下都能倒背如流?”
  听闻此话,时钊寒神情淡然道:
  “此事是书童们过于夸张了,学生只是熟读其中几本而已。”
  见他如此自谦,常夫子倒是笑着摇了摇头,并不相信。
  “殿下,我的那些下人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即便九分真也不敢说是真的,何况关乎殿下您呢?”
  老师的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时钊寒自然也不会再有反驳的道理,不再开口。
  常夫子便接着说道:
  “你虽入学比旁的皇子晚了两年,但天赋上却犹胜许多,去年这个时候便能结业,我见陛下却并未提起此事啊…..”
  “夫子。”时钊寒看向常夫子,不紧不慢道:
  “我幼年丧母,父皇又常年沉浸于悲痛当中,故而生于皇宫,却不似旁的皇子那般,有亲人教养。”
  “待到我父皇重新振作起来时,我已错过了最佳的入学时机。”
  重提这段不算幸福的往事,时钊寒的神情也依旧寡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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