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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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希言扑棱了两下子,没逃得了。
  许希言:这逼会飞吧,他明明跑很快。
  陈安衍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后脑勺响起:长本事了,敢打我?嗯?
  衣服被陈安衍提着,冷风灌了后背,许希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哆嗦一打完,许希言就清醒了。
  他这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干了票大的。
  他不仅内涵了陈安衍心术不正,还打了陈安衍!
  这行为,就是公然挑衅上司的原则和底线啊。
  嘶
  许希言不敢回头,杵在原地,慢慢举起一只手,特诚恳地说:我错了,我道歉,我再也不敢了。
  打工人必备的生存之道:错没错不重要,道歉一定没错。
  许希言累得气喘吁吁,他侧脸对着陈安衍,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耳垂也冻得通红,整个人明媚生动。
  陈安衍无声笑笑,伸手拧许希言的耳朵。
  许希言嗷了声,紧接着是一句脏话。
  耳朵是许希言的禁区和死穴,比胳肢窝还敏感,要是以前谁碰,他跟谁急。
  陈安衍果然手狠心黑,连他的生理弱点都搞清楚了吗!
  陈安衍:还放肆吗?
  许希言捂着耳朵:不了不了不了,痛痛痛。
  陈安衍松了些劲,但并没有放手。
  许希言的耳朵又疼又痒,我错了,你放手,ok?
  陈安衍不仅没放手,反而戏谑道:还闹不。
  许希言:不了不了,打死都不了。
  丘梦晚在远处喊:好了,你们两个赶紧进来吧,别闹了,下雪了。
  陈安衍松了手。
  许希言捂着立刻开溜,往板车方向跑。
  陈安衍看着某人的背影,眯了眯眼,轻声呵了口气,将手插|进口袋,捻了捻指尖。
  人的耳垂软软的,滑滑的,还挺好摸。
  他勾了下嘴角,慢悠悠地往回走。
  许希言指着板车上的仙人掌,对丘梦晚说:我先安置它,不然它要冻死了,爸妈你们先进去。
  许昌远:让园丁师傅来种一下,你赶紧进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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