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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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遥举着棉签两步跳开,一双眼还通红着,却笑着跟他说:“这样消毒才彻底,哥哥!”
  明庭张着虎口甩了甩手,一声短促的笑意,却格外轻快。
  他起了身,让舒遥出去。
  舒遥愣了一下,正色道:“还没上药呢!”
  明庭将舒遥赶到门边,舒遥一着急,双手按在他腰腹将他往回推,“不上药好得慢!”
  明庭单手扣住她一双腕,垂眸询问:“怎么?你要看你哥洗澡?”
  “洗......”
  洗澡?
  舒遥一下站直了身子,扭着手腕从他手中挣脱。
  “才不是!”
  她只是担心他的伤口感染。
  她慌忙背过身,局促地绞着手指。
  直到听见关门声响,她才抬手冰了冰自己发烫的面颊。
  她想起什么,转身出了门。
  明庭从浴室出来还特地穿好了衣服,一开门却不见舒遥踪影。
  有始无终的丫头,他在心底暗骂。
  手上的伤口沾了水正在缓慢渗血,他抓起浴巾胡乱擦了擦头发,转身走到置物柜旁,随手拿起药箱里的一瓶药看说明。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又细碎的步伐,只有可能来自那只垂耳兔。
  他放下药瓶转身,看见舒遥捧着冰袋气喘吁吁跑进来。
  甚至还光着脚。
  他又无意识蹙了蹙眉。
  舒遥看他手边放着一瓶跌打损伤的喷剂,赶忙放下冰袋说:“淤青要先冰敷再上药。”
  她又仰头问他:“哥哥你太高了,能坐下么?”
  舒遥牵着他往沙发边走,他也不说话,就任由她牵着,然后坐下,心安理得等着她帮忙处理伤口。
  没了玩闹的心思,舒遥很快将他的伤口重新清理了一遍,又仔细上好了药,贴好了防水贴。
  “你为什么不怕我?”
  舒遥拿冰袋的手一顿,停滞片刻才将冰袋轻轻放他肩头。
  她敛着眉眼沉默。
  自从八岁以后,她再也没有和爸爸之外的人近距离接触的能力,特别是相貌丑陋和外形健壮的男性,她对这样的人有生理性的恐惧,甚至为此休学过一年。
  为什么偏偏不怕哥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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