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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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古器。”他又补充道。
  宗尧张了张唇,没能说出什么来。
  陆舜能准确地说出是古器,是烹人用的铜鼎,定是从那铜鼎上感受到了戾气所在,那样的古器,便是他们看了也要心惊肉跳好一阵的,更何况是夫人那样娇气的女子呢。
  宗尧眉心紧皱,低声骂了一句,“这个盛启泽,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两人没有再耽搁,径直去寻了盛逾。
  盛逾一个人坐在桌前,他面前的书卷展开,只是在桌前坐了许久,却一个字也没能看得进去。
  盛逾一直想起桑渡缩手的那个瞬间。
  那一瞬间的桑渡,以及那一瞬间的自己。
  那是盛逾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受伤,可又找不到伤口,只是顿顿的疼,从一个点辐射到一个面,最后好像四肢百骸都在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疼,与从前受伤并不相同。
  盛逾不是没有受过伤,相反,他曾数次陷入险境,身负重伤。
  那些伤会痛,却与现在的感受完全不同。
  现在,好似钝刀子割肉,搁着盛逾的每一寸神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宗主。”宗尧的敲门声打断了盛逾的思绪。
  盛逾抬眸看向门边,“进来。”
  “宗主。”宗尧脸上略有些担忧,“若是夫人受了惊,是不是该给她准备些凝神的汤药,先前……”
  盛逾抬了抬手,他轻轻摇了摇头,“桑桑并不是被铜鼎上的戾气吓到,而是因为一些旁的事情。”
  宗尧看向盛逾,他有些奇怪,“因为旁的事情?”
  盛逾心中轻吁了一口气,整个人从原先的惴惴不安中清醒了过来。
  他也是被那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冲撞得不大清醒了,竟是病急乱投医地希望从宗尧处得到什么意见。
  “她有些低落,你这两日搜罗些新奇的东西给她送过去。”
  宗尧应了下来,他抬眼看了看盛逾,又很快垂下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直说便是。”盛逾看向宗尧,开口说出了宗尧的心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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