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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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锦急忙劝架:唉,我们没
  男人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当他看见林槐的本子时,露出了质疑的神情:你来我这个片区干嘛?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勃然变色,开始推搡人:你们两个他妈有了两个片区还不够?还要来和老子抢地盘?滚,从我这里滚出去!
  路锦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我们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男人一把抓住林槐的手臂,刚要开火。林槐盯着他,冷笑一声,转而捉住男人的手腕。
  清脆的断裂声后,男人发出惨烈的痛叫。
  你你他妈!你他妈捏断了老子的手!
  对于男人的指责,林槐毫无波动。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突然贴在男人的耳边道:气性别这么大,我是在帮你呀你看,你手腕断了,这么可怜
  他甩了甩男人的手腕,加重了对方的伤情:现在正是你进去,找她们博取同情的好时机。对血腥味表达出兴奋感的,就是恶灵。耐心帮你包扎的,就是人类。我这是在为你进一步辨认创造条件,懂么?
  他丝毫不提男人在危险环境中骨头碎裂会带来的负面影响,表情真情实意,像是真的在为对方考虑似的。
  其实平日里我气性没那么大。他又说,只是我最近对男性有点ptsd,一个要舔我,一个要抓我的手,我一时忍不住。唉,男男授受不亲,男孩子一个人出门,要注意安全
  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手,离开了案发现场。徒留男人一个人在原地痛叫。
  很快又是晚餐时间,这个晚上,普通男人的表现越发地古怪了。
  在喝完菜汤后,他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背脊,乃至腹部、大腿,像是有什么东西弄得他瘙痒难耐似的。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血丝,说话的声音却越发地尖细、表情也极为阴柔,像极了女性。
  我总觉得,他的胸,好像有点鼓起来了。回到房间后,路锦一脸惊恐道,我是一个人吗?
  嗯,你是人。
  林槐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咬着铅笔,对着几页纸的0和1展开思考。路锦见他懒得理会自己,也爬过来思索。
  两人就这么思索了一会儿,林槐的耳钉,响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楚天舒的声音,你在吗?
  我在呢,大哥。林槐道。
  耳钉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是楚天舒惊喜的声音:今天这么乖,主动喊我哥?
  林槐:
  你那边,副本打完了?他咬了咬笔头。
  还有点收尾工作。楚天舒说。
  收尾啥?
  不小心把这里轰塌了,考官哭着让我赔偿,我不赔给他,他就要上吊自杀了。楚天舒无奈道,我实在没办法给出你只不过是失去了一条命,而我失去了爱情这样的回答。
  林槐:你是个好人。
  楚天舒莫名其妙地就被发了一张好人卡。他坐在无边的废墟上,看着自己的小机器人们快速地清理战场,听着那边传来刷刷地、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铅笔停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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