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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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禄知趣闭嘴。
  “秦公子好生威风。”只听缃荷莺声细语地开了腔,“奴家今日恰巧于此地与友人设宴叙旧,不想便撞上这档子浑事,好好一个诗会,落得如此场面可怎么是好?奴家与众儒生受了惊吓不打紧,只怕公子冲撞了旁的什么了不得的贵人,因小失了大,酿成祸事,这才特来相劝。”
  闻言,秦纳川一下子把脖子抻得老长,紧张地环顾四周,模样活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黄鼠狼,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僵笑道:“可是幕先生远游回来了?”
  “不然方才是谁出手救的公子?”缃荷美目微嗔。
  秦纳川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救我了?他救的明明是……”
  “明明就是公子您啊!”缃荷加重语气截住他话头,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听声气,竟是百般的恨铁不成钢,“除了秦公子,此地还有何人能幸得幕先生青眼?公子再怎么在气头儿上,也得识得谁才是吕洞宾。”
  这话直接拐弯抹角地骂秦纳川是狗。
  秦纳川竟也不以为忤,强撑着笑:“这么说,我还得多谢幕先生打伤我两名手下喽?”
  “都是老相识了,谢也不必。”缃荷素手掠鬓,拿乔作态,“只不过幕先生还有几句良言相赠,公子听是不听?”
  “听听听,洗耳恭听!”秦纳川立马转怒为喜,点头如捣蒜,夸张作揖,“还请行首不吝赐教。”
  缃荷抿唇娇笑,招他附耳,两人亲昵地低语几句。
  秦纳川边听边点头,脸上风云变幻,两条吊脚眉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细毛虫般蠕动不已。
  听完,他沉下脸,盯着瘫在地上烂醉如泥的薛尘远看了一阵,眼里浓郁的不甘几乎化为实质,但不知为何又像因碍着什么人的脸面而不得不忍气吞声。
  思虑再三,最终咬牙啐了一口唾沫,恶毒地骂了句“残废”,便招呼了长随,扬长而去。
  瞧那急匆匆的背影,颇有几分夹起尾巴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下雍盛可越发好奇了。
  这幕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三言两语就能将姓秦的小魔头给打发了?
  难得出宫,就撞上这等大人物,不得会会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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