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虚之下露破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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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论酒量,他是有自信胜过这个喜欢听奉承话的白面郎的。
  想要酒后吐真言,套他话,那就是做梦。
  只是论武力,他跟前这几只三脚猫,还比不过杜五带来的护卫。
  元白居士虽是受了贬斥就任,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有他在场,晾杜五也不敢明火执仗的干啥。
  司空八郎将火炭放入巴掌大小的红泥小炉,摆上铜锅,便道:“杜郎君且尝尝,这酒可是几番蒸滤才得以小瓮,我是央了兄长好久才拿来两瓮的。”
  杜五将酒舀入铜锅。
  琥珀色的酒在铜锅里轻轻荡漾,浓厚的酒味随温度蒸腾起来。
  “果然好酒,”杜五轻抽鼻翼,笑赞。
  司空八郎端锅倒酒,举杯道:“我敬郎君。”
  他抬手便一饮而尽。
  杜五笑容浅浅,待司空八郎亮了空空杯底,才将手边的酒喝了。
  司空八郎见他这般作态,更肯定他来者不善。
  他佯作无事的与杜五对饮,也如杜五所想频频举杯。
  正待酒意酣畅之时,门外仆从来禀,元白居士到访。
  司空八郎搁了杯子,扬声道:“快请。”
  他含笑与杜五示意,去门口恭请。
  长髯飘飘的元白阔步而来,宽大的衣袍随着走动而微微浮动,十分清雅飘逸。
  两人略作寒暄,便来到厅里。
  看到杜五,元白爽朗笑道:“杜郎君也在。”
  杜五理所当然的受了个全礼,只原地起身,拱了拱手,道了声元白居士。
  司空八郎微微皱眉,侧身请元白入主位,又让人把自己的杯盏撤下,坐与下首。
  元白舀了勺酒入铜锅,嗅到酒香,他笑道:“庆直,你可不厚道啊,这般好的酒,竟不早拿出来,就只留与杜郎君小酌。”
  司空八郎赧然,翕翕不成语。
  他总不好说,这酒本来是拿了不少,只是被梁二和柳大两个酒桶一顿牛饮,就只剩两瓮了吧。
  元白居士性子洒脱,只说一句,便端杯畅饮。
  杜五转眼看看元白,又看看司空八郎,起身道:“两位慢饮,我有些不胜酒力,少陪了。”
  司空八郎抿嘴睨他。
  元白笑着打圆场:“这酒越香,后劲越大,杜郎君以后可莫要贪杯了。”
  “居士说得是,”杜五笑意淡淡的拱手,出了门。
  待到离开小院,他站定回望,“给我仔细查司空八郎,不论船员还是仆从,威逼利诱,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得给我问清他此番是怎么过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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