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天下哗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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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玉、如月第一篇连载在报上的文章,只是笼统的说《工具论》是用来理思维的,当时他与司马光都不在意,甚至嗤之以鼻,可是随后一篇篇连载下来。
  “那些文章看似讲解不怎么样,可是一联系实例。”
  司马康、司马光都是学富五车之辈,妙玉、如月文章中一些例子他们也是从书籍上看到过的,可是当时看了,虽然知道是诡辩,却不知为何这样诡辩。
  “惠施十题,难倒了千年以来多少高人?”
  “《邓析子》《尹文子》《惠子》《公孙龙子》……哪一本不是神乎其神?”
  “《指物论》《白马非马》又何其漂亮……”
  名家著作他们看了,却不能通透里面的一切因素,可是在妙玉、如月的解析下,那些巧妙到极点,美得让人陶醉的辩术,一一分崩离析,这感觉就像一个神仙,被人剥光了,变成了一个凡人一样,带给人很大的震憾。
  可以说,如果妙玉、如月只是讲解那些大道理,众人只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认为没什么作用,可是他们在讲解之后,拿出《邓析子》《尹文子》《惠子》《公孙龙子》……等那些他们看了只会感慨的千古名篇来作例子,这冲击便是实实在在的。
  而后每一章之后又留下作业题,这自然更进一步激发了众人的兴趣。
  而妙玉、如月的作业题里每一个故事都可以说是经典。
  只是司马康万万没想到这部书连载到最后,留下的作业居然是《与王介甫书》。
  “家父这封信当时是以朋友的角度规劝王相公的。”司马康淡淡道,“这并非做学问,亦非传道授业,因此信中所言句句实诚,你们若仔细看信,便可知道。而如月、妙玉讲的是做学问,他们提倡一种死板僵化的方式来做,这与文学是不同的,文学上极妙的,可能用他们的眼光看便有所不足,至于是否是如此,这得你去询问如月、妙玉了,好了,沈公子,我还有要事,你还是请吧。”
  很快沈宏文离去。
  司马康大步往家门走去。
  “我父亲的信不可能有错,上面所说处处可以得到验证,可是他们为何要留为作业?”司马康心情沉重。
  《与王介甫书》出现在《诡辩的艺术》连载作业题里,整个天下从未有过的哗然。
  《诡辩的艺术》做为作业留下的向来都是一些看似合理,实则诡辩的东西,从无例外。
  而这一次,可是司马光的信。司马光何许人,那是当朝宰相,大宋最有名,才华最高的文人,大学士,大学问家,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涑水学派的创始人。
  司马光写信,即便是一封极普通,无足轻重的信也绝不可能出现道理不通,诡辩,或者逻辑错误。
  而这一封《与王介甫书》,可是他写给王安石的。
  王安石的学识、身份,可以说除了史学外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弱于司马光。
  司马光写给他的信,岂不能慎之又慎。
  而且司马光写给王安石的信不是道家长里短,反而是关系到整个天下黎民百姓,国家生死的千古大事——变法一事。
  更是要格外慎重。
  这样的信,如果都出现逻辑错误,或者这样或那样的问题,那整个大宋文人还有救么,那天下百姓还能相信谁?
  “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要把司马相公看得过高。”
  “可司马相公都出错了,这……这实在太可怕了!……”
  “司马相公就不会出错?这才是无知的话……”
  “王相公出错,司马相公出错,那你说说天下我们还该相信谁?……”
  “呃……那你说说这信错在哪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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