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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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和你说过?”
  指尖缓缓滑动,教苻缭想起绵羊在他身上打滚的感觉。
  “父母、朋友?”
  苻缭捏紧了胸口的衣裳。
  奚吝俭的视线没有动过。
  “你这里有颗小痣。”
  正处在那片苍白的正中间处。
  如同严寒的山顶上独独绽开的一枝梅花,成了最吸引人的风景。
  让人忍不住触碰。
  “只是一颗痣而已。”苻缭最后道。
  他的声音很轻,犹如春日到来之际最后一片掉下的落叶。
  他试图模糊奚吝俭的问题。
  父母、朋友……这些他近乎都是没有的。
  他不想说。
  他慌忙将坠下的里衣穿起,背上轻微的挤压感消失,而他又感觉到长发被划过。
  只是一瞬,那触感又消失不见了。
  “对、对了。”苻缭试图让空气没那么窒息,“季怜渎的腰上也有一颗痣的。”
  原文里多次描写过那颗恰到好处的痣。
  话一出口,苻缭便发觉说错话了。
  绵羊懒散地瘫在床上,在苻缭眼里像是已经躺平等死了。
  侧目瞄见奚吝俭手已经撑在旁边的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文,他脑袋宕机一瞬。
  苻缭脱口而出:“不对,季怜渎腰上没痣。”
  不对。
  苻缭双手掩面。
  完蛋了。
  第21章
  苻缭的双手彼此交握,又相互挣脱,惴惴不安地敛在胸口,折腾起还未整理好的衣襟。
  他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刑场的囚犯,早知头顶上已有把随时会掉落的大刀,他万念俱灭的心脏还要受着猜想这把刀何时会结束自己生命的折磨。
  身后的人离他近了些,轻微的吐气如同钝刀在垂死的绵羊身上反复刮擦,非要玩个尽兴才肯吃掉。
  “想好如何解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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