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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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吝俭这手劲,恐怕能直接捏碎他的脖颈。
  他踩实地面,微微蹙眉,有些宽大的衣裳随风抖动,看起来仍是虚浮地站不稳。
  “我送你们。”
  奚吝俭回眸,顿了顿,端详他。
  半晌,他道:“孤何故担世子此大礼?明留侯府不缺人。”
  他目光移向季怜渎,霎时间变得冰冷。
  “倒是刚养起来的小东西,有些不识好歹。”
  季怜渎瑟缩一下,只是盯着地面。
  苻缭皱眉:“我回去就是。”
  性子果然恶劣,要以季怜渎威胁他。
  分明是不想别人觊觎季怜渎,最后还要他落得一身伤。
  苻缭不自觉搂紧自己手臂。
  明知奚吝俭的目的,心却不由自主慌得明显,身上出了层虚汗。
  既然没回应自己的试探,当务之急是把眼睛和命保住。
  苻缭捂住胸口,略施一礼,只送到房门口,便识趣地转身回房,不去探究他们的去向。
  奚吝俭瞥了一眼他轻飘飘的背影。
  苻缭只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倏地消失,像是从没有人来过。
  侯府外,一条暗巷旁。
  右侧已有两人等候,旁边停着辆轿。
  “他早没看着了。”
  季怜渎嗤了一声,向后退开好几步,与奚吝俭拉远距离。
  奚吝俭嗤笑一声,指尖扶上腰侧环首刀的龙环。
  “自己提出来的,反倒不乐意了?”
  无形的威压陡然让周围几人都喘不上气。
  季怜渎通体遍凉,手心顿生黏腻之感。
  “殿下又不是伶人,演这么真做什么?”他冷笑道。
  好的地方没一点真,处处限制他却落得实在。若非为达目的,谁愿假作他的男宠,随时都有可能被软禁?
  “说得好听。孤不来,你还想待多久?”奚吝俭嗓音自顶上飘落,冰锥般刺入他的脊骨,“孤已经宽允你一炷香了。”
  季怜渎呼吸停了一瞬。
  “你早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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