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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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门掩上,用眼神示意听到动静跟来的秋聆歌噤声跟自己走。
  一直到回到葡萄架下,才压低声,“聆歌,你知道祁家这位跟小余是什么关系吗?”
  他以往还觉得大约是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关系,跟着飞来飞去也纯粹是有钱人没事烧钱玩。
  但现在看着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对呢!
  至少余曜的态度就很不对劲。
  他带了余曜两个多月了,还是第一次见少年这样心思外露,情绪毫不收敛的模样。
  刚刚不打招呼,转身就跑的背影甚至都可以说得上有点失魂落魄的。
  戚本树甚至想给还在国内的赵威明打越洋电话了,也就是顾虑到秋聆歌还在眼前,才按捺住异样心绪,先把人拎出来问问情况。
  秋聆歌也只在教练们偶尔八卦的口吻中听说过一二,自个儿还云里雾里,自然不可能信口编排。
  “可能就是比较重要的人吧。”
  他想了想,给了一个不容易出错的答案,同时也把赵正飞仔细交待的话拿了出来。
  “不是我说戚教,”秋聆歌认真地皱了脸。
  “我建议你不要问太多,小余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他应该也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事。”
  有些人天生分享欲充足,芝麻大点的事都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有些人就像是夜空里的云,拂晓时的星,从来都沉默着,无意识地减弱自己本身的存在感。只有在朝夕交替,流光皎洁的绽放时刻,才会颠倒众生,一鸣惊人。
  戚本树拨打越洋电话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是成年人,当然有分寸,听得出秋聆歌话里的劝告好意。
  也是,自己一个短期教练,交情资历摆在这儿,或许还不够格打听余曜的事。
  戚本树叹了口气,仰头望向三楼落地窗前若隐若现的少年背影。
  昏暗室内,余曜也已经把纱帘彻底拉了下来。
  在看清青年的眼帘紧阖,跟自己出门时别无二致的安静昏睡模样时,心也彻底跌入了谷底。
  “是我想多了吗?”
  余曜不能理解。
  可那些复杂的,一点一滴的,看似不着痕迹其实很多线索的疑问,明明都指向祁望霄。
  余曜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就像是已经拆开糖果的包装,却发现华丽糖纸里裹着的,只是一颗装腔作势的石子而已。
  他站了片刻儿,终于失望地弯下膝盖,与轮椅上的青年平平对视。
  “二哥,”余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该怨谁。
  怨祁望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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