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非法经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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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夸吕是何等的仗义,慷慨;何等的豪爽,耿直。并向局长拍胸脯担保说,吕这个人,值得深交。
  就这样,两个从未谋面的人,这次进行隔空交流之后,彼此留下了电话,并多次通话。吕还通过其他中间人,与漠河县头号赌客电话沟通多次。
  所以,当吕朝农与当地的那个有名的赌客真正见面时,便宛如老友,一见如故。
  这个私下里设赌抽头的人,本应对商人吕朝农具有本能的警惕和防范。因为密友先入为主的影响,因为金钱物资的巨大诱惑,一时之间犯了同行必有嫉妒的忌讳,把吕视为知己和至交,言听计从。没有多久吕朝农不但取代了他的地位,甚至比他做的更大更强。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极其个别的机关工作人员,因为立场不坚定,有被他拉下水的。
  利用自己的极度精明,以及极个别机关,极个别人的关系。他开始了漠河县的违法犯罪活动。
  一些稍有耳闻的普通市民均暗自纷纷猜测,这个姓吕的一定大有来头,或绝非等闲之辈。
  吕朝农又常常借故在公共场所以各种冠冕堂皇借口和理由频繁接触重要人物;并故作神秘之态。于是,坊间便猜测他与主要领导彼此间有非凡,特殊关系。
  这样一来,一时之间,吕的色情,尤其是招赌活动,得以暗暗运行,仿佛可以瞒天过海。
  那天,卻明在野外开动赛车之际,正是大山深处,密林之中,许多赌徒正赌的兴高采烈时刻。
  轰鸣的马达声,惊吓到了他们。
  廖金刚急令在山头和外围放哨,望风的打手,要他们火速出去加予制止。禁止卻明在那附近驾驶赛车。
  苗四自小家庭教育极其严厉,父亲从事教育工作多年,先后当过初中老师,初中学校校长,县直第一中学校长,县教育局副局长,局长。
  管教自家儿女手段方法,竭力提倡并惯常使用封建家长制之下的暴力。
  苗四才四岁,母亲便亡故。他与三个兄长,均是父亲一手一脚带大的。他与三个哥哥截然不同,这是一个极端顽劣,具有野马般刚烈性子的死磕分子。
  从小经常动辄与人打架,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常常是旧伤未愈,新痕又添。每天从早到晚,前往其父办公室,前往他家里来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都是来找他父亲告他状的。
  他还逃学,毁坏财物。经常乘老师还在上课,他突然就翻窗逃跑了。闯祸,所干的坏事,五花八门,常常令他的父亲气得七窍生烟!
  其父身旁,经常是备有教训他专用的竹条,木棍,皮鞭。常常是其父脸上的怒色刚起,手刚好抓到刑械,他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门外发足狂奔,拼死一逃。
  三年级之后,他的逃学,主要是参与赌博。
  十岁便从分分钱,角角钱,开始赌起,赌到他初中二年级被学校开除时,年方一四五岁的他,已赌了近六年的钱。赌注也逐渐上升,每次百元左右的输赢,于他来说,都算是小赌了。
  因为赌,他被父亲揪住狠揍不下百次;
  因为赌,他不敢回家,在外漂流也在百次以上。
  无论其父对他用尽酷刑;或是转而启用极其柔软的口气,语言,苦口婆心哀求。他那顽劣之性,从来没有丝毫的转变。
  其父教书育人几十年,可谓桃李满天下。他用他的那一整套教育方法,不知唤醒,挽救了多少晃荡,失足青少年。
  偏偏面对自己的儿子,纵使使尽浑身解数,居然全无半点功效!
  老人气得几次几乎吐血!临终,眼睛总是闭不上,气若游丝又悠悠醒转。大儿贴耳询问是不是牵挂四儿,频频点头。
  众人见此,皆悲恸不已。齐逼苗四跪地,面朝父亲,要他向天发重誓,保证必将痛改前非,永不重蹈往日旧路。老人那一口气才终于落到了肚里,双眼才慢慢闭上。
  父亲驾鹤归西,丧事一毕,苗四等不得孝期需守制半月的本地规矩。想想在这世上再无人能管,敢管自己。便如脱缰的野马,昂首挺胸,一副天下任我行的洋洋得意劲头。大踏步一头扎进娱乐,赌博场所,过起了他自我标榜的所谓的人生当中最销魂的生活。
  苗四中等偏上的身材,结实的像条牛。由于常年打架,以及没少遭到父亲痛殴,黝黑的脸上,伤痕累累。
  与他结交的死党可不少。因为他,无论打架,赌博,都是以狠著称,是个他人眼里的“狠角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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