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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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姒咬了咬下唇:“没有证据。”
  只是猜测,凭什么定罪?
  “很快就能有人证。”宣珏想了想,“如果顺利的话。”
  他说道:“前几年扬州城的排云纺主管杨兵,因管理得当,负责了望都的业务。”
  谢重姒猛然回神,瞪大了眼。
  宣珏笑道:“借着狱卒下毒那事挖下去,最终指向的不也是他么。京中皇权之下,在扬州鞭长莫及的事,在望都应当不难吧?”
  比如扣押审讯,去刑部醒个盹。
  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桌面,对谢重姒道:“此案推测,我会书信陈尚书。至于太子那边,还要劳烦殿下告知了。”
  想必谢治也很想从这杨兵嘴里,挖出点关于先皇后的什么话。
  谢重姒还在想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些出神,“嗯”了声,将琉璃盏放回桌上。
  琉璃盏烧了小半时辰,早已灼热,捏着下面木柄时还不觉得,在桌上咔擦一放,里头灯油溅出,好几滴甩到谢重姒手背上。
  谢重姒这才烫得回了神。
  她也不在意,将红痕凑到嘴边吹了吹。
  心下有零星的喜悦——如果真的能从杨兵身上撬开缝隙,真是太值了。
  不枉这几天日夜颠倒的。
  谢重姒想了想,抬头,很是感激地笑了笑:“多谢你啦!”犹豫了下,道:“离玉。”
  君称臣字,是以表示亲近恩赐。
  这句话开口之后,谢重姒浑然轻松,她不怎么敢喊他的字。
  因为上辈子,她总是这么称呼的——
  “离玉诶,你怎么做到和戚文澜这厮聊天,还能照抚琴不误的呀?”
  “离玉!你等等我!离玉!!”
  “离玉——”
  可是真的说出这两个字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像是心上一块石头,从溃烂的伤口移开,腐肉在缓缓痊愈。
  告诉她,如今什么恩怨都未发生。
  宣家尚在,父兄安康,就连戚文澜那家伙,也活蹦乱跳地在京中晃荡,没被戚老将军打板子,也未因劫狱救宣珏而被罚去守边疆。
  宣珏却是一怔,和她对视良久。
  终于,还是宣珏先移开了视线,声音有些沙哑:“夜不早了,殿下早些歇息吧。”
  第29章 同游  她果然还是……喜欢宣珏啊。……
  夜的确深了, 来回折腾一路,又奔回来条分缕析地推测判断,谢重姒就算下午补了眠, 睡意也逐渐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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