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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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也没事,只是牧神不再说什么了;
  第三次,他被牧神施以惩罚。
  特殊的药物麻痹果果的身体和神经,他无法反抗,更无力改变。
  牧神留他一个人在漆黑一团的禁闭室,一个四四方方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
  没有关注和索取,除了他自己还在反复思考自己的存在,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谁也不会管,谁也不敢管。
  果果无法确定自己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意识越发昏昏沉沉,浑身无力的症状并没有改善,地板冰凉冷得骨头疼,偶尔还会头疼欲裂,呼吸困难。
  再次看见光明时,他感觉恍若隔世,晕乎乎地听到牧神,说:“乖孩子不会弄虚作假的,下次还糊弄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没错!
  果果就是故意不完成训练的,他想看看牧神会怎么对他,承诺是否有效,后果又会如何。
  结果牧神就顺势而为故意惩罚他,以此重新树立他的权威。
  显然——牧神的承诺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意识到这点后,果果彻底死心,也知道他的弱点和命门的确被人握在掌心。
  一切都不一样了。
  从睁眼起,就要接受周围走来走去的白衣人,一个个都视他不见,一个个都是牧神的傀儡。他们看小白鼠什么样,看他就是什么样。
  他在忍受疼痛,那些人反而兴致勃勃地拿着笔唰唰唰地写字,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他们拿他的痛苦来讨论下一步方案。
  即使他说“不要”,也没人听,他们是站在牧神身边的帮凶。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被这样对待?
  一切都像“噩梦”。牧神、这里所有人、周围的一切,加上自己……构成了一个精妙绝伦无法逃脱的噩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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