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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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鸢在自家娘亲的温柔抚摸中沉沉睡去,她迷迷瞪瞪中感知到今日的梦与以往大为不同。
  虽依旧在榻上,却像是有什么在抓她的脚,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她猛地朝脚腕处盯去,却惊愕看见覆于其上的铁链子,以及紧扣住它的手。
  骨节分明,如玉如竹。
  瞧清楚的那一刻,她的身子被那双手拖拽着往一个熟悉清冽的怀中去。
  好烫。
  下一瞬,谢知鸢满身是汗从床上醒来。
  外头天光正盛,谢知鸢轻喘几口气,心有余悸。
  那双手,她前不久才见到过。
  果然这梦不可信,这回还整出表哥的手来来,只怕是自己最近身子渐长,想表哥的身子想得都要发痴了。
  或许老夫人之事仅仅为巧合。
  谢知鸢心下稍定,她拉拉床头的金铃。
  四喜进来时看见小姐的汗浸透鬓角,眉头眼角俱是湿漉漉的,身上小衣也被洇湿,宛若雨打海棠般,反而显出从未有过的娇妍来。
  她红着脸给小姐洗漱,心尖恍若被挠过一般。
  谢知鸢奇怪地看了四喜一眼,手直接抓住她的腕。
  四喜宛如石化般被那只细嫩小手上的两根手指拿捏住,谢知鸢脉把了半晌,没觉出什么毛病,她又细细瞧了四喜的脸,得了结论,
  “四喜,你最近肝火过旺,须得吃点清凉的,不然怕是要鼻衄。”
  四喜:......
  四喜应是,内心却一直琢磨着小姐的话,难不成真是肝火太旺了?她还以为自己是缺个男人了,想叫夫人给她找一个呢。
  直到把小姐从马车上扶下来时,她依旧有些迷迷瞪瞪的,挥挥手看着小姐的背影消失在大学府内。
  谢知鸢觉着自己今日真是“鸿运当头”,路上遇到一直瞧不起自己的柳玉容便算了,这节课居然还是刘夫子代课。
  刘夫子,为人古板,与她爷爷有旧冤,本调迁到二年去了,可今日上课的师长因病,特意请他来上课。
  其他夫子顶多是点她问话,可这个夫子——
  “谢知鸢。”
  被点到的谢知鸢皱着脸起身,
  “‘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1’是为何意?”
  她拼命挣扎:“嗯......是要吾等勿舍本逐末。”
  “那于家国天下而言呢?”
  谢知鸢根本不知他要自己回答些什么,于是默默垂首。
  刘夫子似乎被气笑了,他鼻下的胡子乱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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