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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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人推醒,“风与,你发烧了。”
  男人睁开眼,撑着椅子艰难坐起来,刚想开口,却发现嗓子想在冒烟,干涩的像一块丝瓜瓤。
  十月看着失去意识的男人,在纠结应该怎么将他处理。
  很快她在心里做了个决定,决定然后这个男人躺在这儿自生自灭。
  反正一晚上又死不了,他才对她说了过分的话,这样对他不算过分。
  打定主意,十月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月从床上躺下又起,最后烦躁的打开了宿舍门。
  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当风与一米八几的个子压在她身上时,十月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揽下这活儿。
  不明白。
  咬着牙从风与衣兜拿出车钥匙,她才想起,刚才他开进学校门卫并没有拦他。
  可能是学校还没开学,管得松。她将人放在后座躺着,刚启动车子,才发现不知道他住哪儿。
  她给风博文发微信,让他把风与家定位发来。
  风博文看到十月消息刚想问什么事,他爸就发来了夺命连环call催他回家。
  他把地址给十月发过去,转头去应付他老爸了。
  十月开着车,到了诊所,找医生开了退烧药,导航到了风与家。
  一路上十月出了一身汗,这是她拿到驾照以来第二次上路。
  十月喘息粗气,在椅子上冷静了半天才打电话让风博文下来接人。
  “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电话里响起一阵机械女声,十月低骂一声,看着后座上软成一滩的男人,犯了难。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十月将车停好,只得找门卫大叔帮忙将人扶了上去。
  十月道了谢,整个人虚脱到不行,看着门口的密码锁,她上气不接下气,“风与,你家门密码多少?”
  她推他肩膀,可是那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十月举着手,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凑近他耳朵,喊道:“你们家密码多少,送你进屋。”
  扯着嗓子叫了叁遍,十月咳嗽起身,耐心值已经降为负数。
  “送你到门口,仁至义尽了。”
  她呢喃着撑起胳膊,刚站起身,就听见风与迷迷糊糊报了串数字。
  十月严重怀疑这男人就是掐着点在她的忍耐边缘反复试探。
  将门打开,十月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把人扶了进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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