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2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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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长筠见他这幅痛苦模样,又起身为他拍背:“对不起。”
  祝玉生推开她:“滚,我不要你照顾!带着你的钱滚!就放我在这自生自灭吧。”
  “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出来,就该让寺庙里的师父好好管教你。”祝玉生气得没辙,去捶自己毫无知觉的腿,“朽木难雕,朽木难雕啊!”
  邬长筠见师父不停打自己,给他跪了下去:“不管怎样,您是我恩师,给了我糊口的技艺,是这个世上,仅存的爱我的长辈。”
  祝玉生不想看她。
  “恩师如父,我虽生性恶劣,胸无大志,继承不了您的豪情壮志,
  但永不弃您。”
  ……
  邬长筠离开院子,大松口气。
  见祝玉生一次,比练功一整天还累。
  她垂头丧气地往家去,刚到巷口,一声汽笛把她的魂给拉了回来。
  是白解。
  邬长筠见后座无人,问他:“怎么只有你?”
  “爷在忙,让我先接你,再去接他。”
  “不是下个月走?”
  “爷说去整两身行头,你这一身,太寒碜了。”
  邬长筠坐上副驾驶。
  白解一边开车一边同她道:“还有,我得给你介绍介绍昌源的情况,叫你心里有个谱。”
  “嗯。”
  “他家姓杜。”
  “嗯。”
  “我的意思是,他家姓杜。”
  邬长筠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不解地看过去:“知道。”
  “你没听说过?”
  邬长筠没答。
  “杜震山?”
  “你能不能直说。”邬长筠被他搞烦了。
  “你有没有点常识?”
  “……”
  “独霸一方的旧军阀子啊,后来改旗易帜,归顺国民政府,表面上是被中央控制了,手里兵权还是实的。爷十四岁就带兵打仗了,那威风劲,你是没见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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