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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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召从那批货里拿了两瓶酒,特来祭奠故友。
  不过是几车棉花、红酒罢了,值不了什么钱,可里面藏了东西——稀有的药品。就封在几个特定编号的空心木框里,要送到东北,给抗联的战士。
  杜召磕掉瓶口,将酒倒在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山中风寒,一阵阵吹来,消磨他身上的余温。
  在一片清烟中,他仿佛又看到故人扬鞭乘风而过,嚣张地要与自己比试一二。
  本以为叱吒军校,征战沙场,难遇敌手,这草莽小子简直自取其辱。谁知,却打了个平手。
  悲痛与愤懑如这山顶的冷风,直灌背脊,杜召握紧了拳头,
  “此仇,我替你报。”
  ……
  第5章
  玉生班扎在一处略偏的大院,两到四人一间房。
  整个戏班子,除了邬长筠都住这。她喜欢清净,还有那条见不得人的赚钱路子,群居很是不便。
  虽然住得远,但邬长筠永远是第一个过来练功的。
  班主每月多给她两块大洋,为的是让她叫大伙起床练功。
  邬长筠凶,小到六七岁刚学戏的孩童,大到四十多的老生都忌惮她几分。
  天才亮,她拿了根长枪挨个敲门。
  一轮敲过去,人也都纷纷出来了。
  独独唱花旦的莺子和阿湘的房间没动静。
  她走回去,又打了两下门。
  还是没声儿。
  邬长筠直接一脚踢门进去,吓得床上两人腾得坐起来:“起了起了!催什么。”
  邬长筠冷眼看着她们:“还以为你们死了,快点。”
  “知道了。”莺子哀怨地下床,见邬长筠出去了,跟阿湘抱怨,“烦死了,她怎么不去死。”
  “小声点。”
  所有人都起床洗漱,麻溜吃早饭去,邬长筠自个去院里压腿踢腿、下腰抢背。
  班主叫她一声:“长筠啊,来吃点。”
  长枪高高扔出手,邬长筠稳稳接住,娴熟地转着花枪:“外面吃过了。”
  “那我们先吃着了。”
  吃饱喝足,院里传出阵阵拉琴吊嗓声。
  今晚有三场戏,还有一出头回唱的新剧,下午,他们便往戏院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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