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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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老?方说你昨晚带岑助理去岛上过夜了?]
  贺崇凛正为?弟弟刚才说他的话头疼,回过去一句:[是又怎样。]
  祁寻砚:[看不出来啊,你这个人这么禽兽,怪不得这段时间一次剑术馆都?不去,原来心思都?花在小助理身上了。]
  贺崇凛:[呵。]
  祁寻砚:[不过你这么冷淡的人居然也有铁树开花的时候,要不是方玦说12支,连我都?信了你是无性恋,对那方面没感觉。]
  贺崇凛:[。]
  贺崇凛把?手机扣在桌上,不准备回了。
  余光瞥见?办公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没有一丝边角。
  刚才弟弟那些话涌入耳边。
  龟毛,强迫症。
  冷漠。
  原来他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吗?
  贺崇凛捏捏眉心,瞥着文?件的边角,思绪放飞到遥远的以前。
  他都?快记不清了。
  大概是从五岁左右开始吧,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
  爷爷对父亲恨铁不成钢,便把?全部的寄托放在了自己身上。
  每天要学?习的东西?排得很满。
  从基本的生活习惯到用餐礼仪,再到他所学?的各种?课程,一切都?像用精密的仪器计算过。
  时间是,生活细节是。
  拿刀叉是,连握剑的姿势都?是。
  错了,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
  一遍一遍地被纠正,击倒,站起,直到不再出一丝偏差。
  因为?爷爷说了,很多时候就是由于细小的偏差,导致满盘棋子皆崩。
  若要以后身居高位,就要事?事?做到周密齐全,不落把?柄。
  其实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往事?如?烟云。
  很多事?情在贺崇凛这里已经不值一提。
  只是没想到风过留痕。
  他的生活还是留下?了一些烙印。
  就像八岁那年被关进酒窖的那个夜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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