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 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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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浪卷换回成之前直长发,头发换回来了,石榴红毛衣也换回来了,怀里抱着沙发靠垫,眼巴巴瞅着他。
  看来,她是意识到对于这个房主的主人来说,她是一名及其不负责任的客人。
  没再去看她一眼,换了棉鞋,回房间搁包,再拿着花束来到厨房。
  赫尔辛基这个时节花很贵,一支玫瑰三点五欧,把它们扔垃圾桶可惜了,再说了,这对花儿本身也不尊重。
  公寓没有花瓶,顾澜生只能在厨房物色可以取代花瓶的物件,那抹身影跟随着他的脚步悄悄移动着。
  顾澜生一直找不到可以搁放鲜花的物件,那抹身影如影随形。
  在厨房兜了几圈,他听到她细细的声音在问着他“花是送给我的?玫瑰我并不是很喜欢。”
  他的客人可真是……可真是脸皮厚。
  凭什么?
  抚额,视线直直射向一直跟着他的人,冷冷落在那张脸上。
  这张脸脸色白得如门外的积雪,若大病初愈的人,脸上一丝丝血色也没有,顾澜生想起之前她说的话“我外婆,妈妈很年轻就离开了。”
  分明,说那话时的语气悲伤满溢。
  不受控制,花束往着她面前递,本能总是先于理智自尊。
  “花真是送给我的?”她半垂着眼帘,眼睫毛微微抖动着。
  “嗯。”从鼻腔里淡淡哼出。
  她手指轻触花束蝴蝶结,小心翼翼接过,往前一步,身体稍微往前倾斜,没拿花束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脸颊轻轻贴在他胸腔处。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拥抱?
  “顾澜生,你是一个好人。”低低嗓音贴着他的外套。
  这是她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话。
  顾澜生,你是一个好人,然后呢?直直站着。
  “告诉你一个秘密,一年中我有三份之一的时间都在生气,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吗?一天分白天和黑夜,黑夜是睡眠时间,白天分上午下午,也就是说我一个上午都在生气中度过,即使上午不生气但下午也会生气,顾澜生,我这样说你懂吗?”
  他的客人是从火星来的吗?还是在标榜自己与众不同?
  两人都没说话。
  许久,她叹了一口气。
  说:“顾澜生,我心里一直在生病。”
  如何理解她的这番话?是在为其不负责任的行为开脱吗?
  他亲眼看到她在公共场合挑逗陌生男人,手法娴熟,一年前,在摩尔曼斯克,她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戒指也许来自于男人赠送。
  这番话,也许别有目的,也许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眼镜男,这番语言之前,她已经身体力行对他投怀送抱。
  “这两天去了哪里?”轻轻推开她,问。
  置若罔闻,抽出一朵玫瑰花,轻嗅,低叹:真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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