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节 不堪的过去和唱曲(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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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你说人是不是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如果没有小乐,也许我现在睡在地下都在想我这辈子到底在做什么? ”左二牛睁着通红的眼睛问张六两道。
  张六两听完左二牛的故事,慢慢的举起了杯子,而后露出会心的笑容,指了指杯子里的酒对左二牛的道:“以后大师兄是你的亲人,干了这一杯酒,请记得你左二牛不比任何人差,你是我张六两的二师弟,你是八斤师父的第二个徒弟,你是你亲弟弟左乐的二哥,你还是你自己人生的掌握者!”
  左二牛举起杯子满杯子饮下,张六两盘腿上了沙发,抹了一把嘴道:“听大师兄也给你唱一曲!”
  左二牛拍手道:“好!”
  “没有二胡,我就拿这筷子敲着盘子哼唱吧!”张六两一手拿起一根筷子道。
  “唱吧大师兄,没有二胡也没关系!”
  张六两清了清嗓子,借着二锅头的狠辣之劲,单手落下一根筷子,随即跟出另一只手的敲击,当啷当啷当啷
  点滴的音乐进入,却是沙哑的腔调转嗓。
  “中烈马,万古腔。
  我道马来你道腔,敢问进前侍郎要几何?
  却是殿堂之上坐俊龙。
  满堂凛冽,白发横生,眉宇连体,中仓顿结,华发一根,伸指宛玉。
  跪佛立祖,一普团地,却是铮铮落地。
  总是那一腔满腹,来年万顿。
  总是那满宇横眉,来生再道。
  却还是回望山头与殿栾,早知道,早知道那日那夜那时那分,却不知今日今夜今世今生。
  大天下何等万丈,怎能是一杯薄酒就话了心肠。
  上好酒,扛宝刀,牵烈马,摆满肉。
  随我饮了这杯温酒,扛下这把大刀,坐上这匹烈马,啃了这块生肉。
  要不把那大天下争他个三分天下,我便做着这殿下一团垫脚的莲盘。
  穷一世一生,贴一生一世!
  可否?
  念否?
  甘否?
  愿否?
  却是二字涌心头,不否!
  三万天明明是道,隋我去,去斩它个郎朗晴天日!”
  张六两敲击着盘子,哼唱着这曲内心压抑多年的曲子。
  把左二牛听得一愣一顿,到最后却是猛烈的鼓起掌来,直至巴掌拍红,他才停下。
  而后左二牛酒满上,递给张六两道:“大师兄,你跟八斤师父都是神人,我左二牛此生有八斤师父和大师兄你,足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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