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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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肃观双眉一挑,心头暗道:“她的师父替公羊仲彦做事,她如果将这些话告诉土垚子,那么土垚子便能够推测出公羊伯腾已死之事。不行,我得去问问同儿才成,身边有个蛀虫如果不拔掉,那指不定会将我腐烂成什么样子。”
  王肃观并不怀疑皇甫不同会背叛自己,可是土垚子完全可以利用皇甫不同做成此事。
  他怕耽搁久了,引老翁怀疑,自己先离开了,回到了正厅,让林知儒过会儿再回来。
  他将那封只写了两个歪歪斜斜“多谢”二字的信交给了老翁手中,不冷不热的道:“代我转交云王。”
  老翁将茶喝完,林知儒也回来了,三人才起身告辞。
  王肃观与苏婉怡来到了书房,神秘兮兮的笑道:“婉怡,你猜云王会给我什么东西?”
  苏婉怡稍稍沉吟,笑道:“不会是一些书画吧,真不知你是拿什么办法才弄到的。”
  王肃观骄傲的笑了起来,道:“这还用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云王自然是有所求了。”
  苏婉怡立刻来了兴趣,将箱子打开,果然见里面琳琅满目是一堆卷轴,少说也有五十份以上。
  “云王的手笔还真大啊,他想求你做什么事情?”苏婉怡双眼一直,惊的了片刻,怔怔的道。
  “第一,云王想请我放过公羊仲彦一命,当然,他已经死了;第二,公羊伯腾虽然已死,可是他与红巾军勾结,云王想请我隐瞒这个事实。这两件事情,哪一件不是让他云王不得安宁的大事,他还不得好好巴结我。”王肃观得意洋洋的笑道。
  苏婉怡白了他一眼,随手拿起画轴与王肃观一同打开。
  “哦,对了,相公,你这些日子应该没事吧,我就趁你休息的时候,将这些书画的来历跟你讲一讲吧,可不要送我父亲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苏婉怡的眼中带着几分狡狯,像是给王肃观设置了什么陷阱似的。
  王肃观当然知道苏婉怡的心思,她是怕自己到处乱跑,伤势恢复的太慢,所以才想方设法要将自己留在家中陪她。
  王肃观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书画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忍着困道:“那好吧,不过得从明天开始,今日先歇息好了。”
  苏婉怡倒真不想逼着相公学这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一听他要休息,自然不会反对,又将书画卷了起来,道:“也好,今日先休息吧。”
  刚离开书房,王肃观仿佛复活一般,道:“土垚子道长被我捅了一刀,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苏婉怡恨恨的跺了跺脚,可相公说的在理,而且如今受了伤,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只觉得如今的一切都是上天赐予,哪忍拂逆他的意思,便让他离开了。
  王肃观来到偏厢房,远远的便听到四五行道叽叽喳喳的争吵个不停,门前的湿地上面,更有深而大的脚印,想来是金鑫子道长的黄金脚踩出来的。
  “道长们,我进来了。”
  想到四五行道害了皇甫不同,王肃观便底气十足。
  四五行道对王肃观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捅了土垚子,看过他可爱的小同儿身子的男子,实在是可恶透顶,但还是没人守在门口,将他推出去。
  “道长,有件事情,我想问你。”王肃观皱起眉头,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土垚子问道。
  土垚子并没有回答。
  “公羊仲彦是如何知道公羊伯腾被杀的消息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夜七次郎
  在王肃观的威逼与利诱之下,土垚子终于松口。
  原来,公羊仲彦约了四五行道和司马战本来是要对付王肃观,可老早便发现王肃观调兵遣将,并且去拜会过公羊伯腾。
  公羊仲彦当时已毒入骨髓,病入膏肓,或许是回光返照,整个人变得无比精明,猜出王肃观此举,必然是要对付公羊伯腾了。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带人攻入云王府,亲手将自己的大哥杀了,然后再慢慢拾掇王肃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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