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死囚的春梦(袁直、若拂h)(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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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也倾慕我。”
  他扬起脸,眼里神采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英武勃发。
  是奔狼般的狂风。
  也是肃杀的剑锋。
  哪怕她露出的眼神像是嘲讽,他也笃信。
  他抱起她,托起她的臀,走向铺满软红的榻。
  她笑,他也跟着笑,将她似珍宝般放下,肉茎猛地从花穴中弹跳出来,弯曲的冠首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连着他和她,就像不舍与他分离。
  袁直看到动情,急促喘息。
  “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袁郎,该罚你了——”
  榻上的她娇柔妩媚。
  仿佛这就是洞房花烛的她。
  “怎么罚我?不若就这样罚我吧。”
  袁直嘿嘿笑着,就着银丝挺了进去,爱怜地看她被自己撞得小腰一挺,忙忙托住她,不让她沉下去。双臂撑在她上方,宽背舒开,把他的心肺血肉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宛如不许母兽逃离的虎狼。
  他快活极了。
  吻着她,吮她的舌。
  比上好的蟹肉还要滑嫩。
  哪怕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力按压他的喉抗议,他也甘之如饴,挺动得更为卖力。像是吃醉似的,听自己清液和她汁水搅合的声音,肉茎撞进去,咕滋咕滋响着,莫名让他想起宫中用来涂抹椒房的椒浆。
  他知道这莫名闯入的记忆来自哪处。
  但他装作不识。
  一心一意吻他的心上人,肏弄她,阳物进到她穴里,要她为他登顶快乐,要她为他骨骸震颤,要她比他还要快活百十倍。
  他俯身,舔舐释放过后的穴肉,极尽温柔。
  复又来吻她。
  直到她蹙眉,埋怨地说出“腥”字,又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
  彼时令他羞愤的话成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爱极了。
  吻遍她周身,扶着又挺起的肉茎,就着那些温热的白浊,再次进入她,嘴上温柔吻她的唇,身下狠狠抽插,把白浊通通凿成沫,捣成浆。
  听她为他化成水。
  如此良夜,越长越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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