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allow/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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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哥哥鼻息里紊乱的喘息。吐完了,把手换位另一边时,看着他的高高鼻梁,“我想让哥哥舒服。”
  江猷沉点了点头,听起来真的十分为难地说道:“哥哥也想让你舒服,可是……江鸾并不想要这样做。”
  黄体快破掉、黄体快破掉。
  撞击抢夺着她唯一残存思维的空间,把她占满。所有感官都被丰富后的宕机,让她猛地自己松手——哥哥离她远去,在她死亡之际看着她。也是一种完满。
  “还好我捉住你了。”相当轻松容易——于他而言。
  他的手臂肌肉在衬衫下起伏着,又随她被抱到平视他眼睛的位置。只是手臂力量更坚硬得不容推拒了,也把她勒得皮肤发红。
  现在把妹妹操得失去意识,是不太好。
  他轻轻抱着她摇,走到客厅,从一个柜子里取出纱布,和润滑。
  交合处粘腻花白,腿心周围洇湿,有着淫靡的气息。过于痴缠的结合处暂时分开,带热气脱出的男人的肉棒又恢复挺立状态。硬邦邦的刑具。和做爱的想象是遥远的,她开始诅咒江猷沉阳痿。
  复古色碎花床上,江鸾的双腿被他再度不知第几次分开,男人开开心心地给手掌上摊平的纱布淋上润滑。
  纱布的横竖纹肌理粗糙地刺激她刚被“冷落”花蒂,她的双腿被江猷沉的小腿完全压住了,再动弹就会被沙发磨疼。脚底发红着蜷缩,在他膝盖下。
  “唔?!、”江鸾爽得哭起来,狂奋抽泣。双手空空地捏什么,痛到乐极生悲,眼泪流到了嘴里苦苦的:“疼。哥哥。”双手拍打床铺。这就是她想要的海洋,咸到发苦。
  “哥哥?”江猷沉学她语气,稚声稚气,阴阳怪气。同时专心攻击她的花蒂。又没往坏了玩,阴蒂没有,刚才捅她到花心最深处和她的宫口悄悄在黑暗里接吻也没有,怎么会疼?不应该是他疼吗?江猷沉还是很好脾气地抬头道:“也不知道江猷沉是谁哥哥呢。不太认识。”
  “哈、哈。”她露出害羞到脸色发红的表情,枯木开花,“那就继续做吧、做到我呕吐的阈值提高,也许就不会吐了。”她见江猷沉面前略显静滞,她羞愧、惊讶、忙乱,哭泣着把两只乳往前用手呈送,“这、这里也可以。”
  床铺一阵天旋地转,江猷沉整张好看的脸可以近近观赏,男人身躯伏在她身上。
  她看见哥哥脸上有满意的神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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