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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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差不多。”他撇撇嘴。
  知道他不经逗,盛闵行不跟他继续扯,“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又去哪儿?”
  沈渡津有些犯了难,他一犹豫就被盛闵行看出点什么来。
  盛闵行问:“怎么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
  “去夜幸吧。”沈渡津道。
  “夜幸?”盛闵行迟疑地踩了下刹车,他们现在的方向和夜幸完全相反,“钟期还在那儿上班?”
  “不在。”
  盛闵行:“我想也是,我就没在那儿看见他多少回。”
  沈渡津闭着眼睛,眼皮底下偷偷翻了个白眼:
  你见过他吗就说这样的话。
  盛闵行确实不解:“所以去那儿干什么?”
  他又随口胡诌:“他以前就在夜幸工作……他可能会在那儿。”
  “不信,”盛闵行哼了一声,“我没那蠢师兄那么好骗。”
  那叫刘师兄。他忍着没纠正,“别问了,开车吧。”
  盛闵行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路上偷偷观察沈渡津好几回,都没看出什么。
  这么能藏,不当演员可惜了。
  想到演员,他差点把答应岑澈的事给忘了。
  事已办成,杨牧构不成威胁了,他早先应允的事情当然要为岑澈实现。
  **
  沈渡津一路上心不在焉。
  他做下钟期可能会在夜幸的判断不是空穴来风。
  钟期不在他师兄那儿,也不在凌晨不开放的云河公园……他不是做事这么没有交代的人,如果是回父母家肯定会事先预告,那张纸条来得太过急促了。
  急促到沈渡津出门前都丝毫没发现钟期的异样。
  钟期很可能是一个人去找复缙了。
  他一直都将航向偏往次要的地方,刻意忽略这个最主要的可能。但现在所有次要的可能都一一排除,只余下这一个。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没告诉盛闵行,他早就见过复缙了。
  就从盛闵行第一天提出要送他回家的时候开始,那是时隔几个月后的第一面。
  那天他在地下停车场碰见盛闵行之前,刚从复缙的手下吃了点苦头。
  复缙满身戾气,操着酒瓶子要揍他。他很快地闪避过去,脚底却踩到了先前已经破碎的酒瓶碎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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