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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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夏皇室中为争权夺位也在内斗,目前新主元昊胜出,按照上一世情形来看,他正在着手整治西夏内部,一年半载可能腾不出手来给大宋添乱。
  所以唯一让白玉堂悬心的就是大辽,与辽对战时麟州战场上的噩梦至今也无法让他释怀,即使展昭如今就完好的站在他身边,白玉堂回想起前世的一幕幕依旧觉得背脊寒凉,甚至有种心口瑟瑟发颤的条件反射。
  白玉堂伸手过去,将展昭正抚着玉佩的手指拉了过来,握进掌心。
  展昭抬眼看了白玉堂一会,眼下无人,当即也用力反握了回去。
  和煦的日光落在头顶上的竹叶上,反射出莹亮的光芒。
  白玉堂今日依旧是一身华贵的绣祥云暗纹的锦袍着身,展昭着白玉堂替他挑选的赤色交领宽袖长裳,腰间唯一的一抹白愈发的显眼,在日光下淌着玉色的光泽。
  他两人携手从林间走过。白玉堂看展昭着红裳是如此模样,与他着绯色官袍时给自己的感觉都不一样,侧目看着一时有些失神。
  展昭哪能不知他在瞧,一开始还是一本正经的目不斜视全然当做不在意,哪知走了一程路,白玉堂仍旧不言不语也不收回炙热的目光,展昭裸露在外的玉质般的脖颈倏忽一热,慢慢连带面颊也染红了几分。
  白玉堂渐渐也发现了,他的目光顺着展昭的墨发落在这人的耳畔,展昭的耳尖很明显的红了一圈,大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枝头飘下一片翠绿,风起时绿影婆娑。树木遮蔽的林间起风时也不大,可展昭的红裳还是微微掀起了一抹,触在白玉堂的锦袍衣摆边。
  展昭一时没忍住,微抿嘴侧首去瞅白玉堂。
  看什么。展昭已经很克制住了,可绷紧的下颔已经泄露出他的什么情绪。
  白玉堂凤眸微眯,俊美的容颜忽然向展昭贴近了几分,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展昭脸颊边,连眼神都显得缱绻缠绵:爷在想,成亲那日,你一定会比今日还叫人痴迷。
  展昭愣在原地,蓦然脸颊红透,痴迷二字犹如在脑海中轰然炸响,他第一反应竟是下意识握紧了腰间巨阙的剑柄!
  巨阙寒凉的触感让展昭的大脑稍微降了些温,他眼尾被白玉堂的话撺掇出了热,看向白玉堂时却显得尤为无辜,好生勾人。
  白玉堂逼迫自己将目光往下移,犹豫着说:猫儿,爷有点担心,你要不先把手从巨阙上松开?
  还有你怕的时候?展昭瞥了他一眼,唇角忍不住噙起了抹笑意。
  白五爷煞有其事的点头:爷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软肋就是眼前人呐。
  展昭被逗笑,由白玉堂贴近身侧揽了腰。
  丛林间的景象在变,周围依旧绿染枝桠。
  没走多久,展昭突然抓住白玉堂的胳膊停下。他环顾了四周一会,回首抬目远眺来路,又看向前方灌木丛生的林间小径,心中陡然生出疑惑,说:我没来过这,可是这林子有这么大?
  过了这片林子就是木犀山正山脚下,白玉堂想带展昭早些抵达湖泊才选择往这里穿过去。方才他注意力都在展昭身上,哪里琢磨过这条道长不长,他分外珍惜今日的时光,倒巴不得这条道永无止境,他能和猫儿一直走下去。
  展昭神色肃重,短暂的沉默间白玉堂也意识情况到了不对,两人不约而同施展轻功往前赶,即使加快了脚程,约过了一刻钟,仍然看不见林子的尽头。
  展昭微微蹙眉,倒不足以为此怪异的现象心惊,只是没来得及继续多想,便听白玉堂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杨宗保还在这林子里摆了什么阵法?
  展昭不懂这些,还念着那未亲眼所见到底有没有鱼的湖泊,不由望天道:正午前能走出这里,赶到木犀山吗?
  他要布阵也得布在木犀山啊。白玉堂走到前面把展昭拉到身后,小声道:猫儿,这不是什么鬼打墙吧?
  青天白日的展昭严肃的看向他:别乱说话。
  白玉堂沉默了片刻,展昭也挪开了目光,未过一会两人又都望向对方,嘴唇微动,目光闪躲,欲言又止。
  展昭想着,他自个可不就是曾藏身于忘川河畔彼岸花间的一缕孤魂,确确实实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至于怎么又活过来了他也不清楚,还是遇见白玉堂后才想起前世那经历一遭的记忆。
  白玉堂心里嘀咕着,甭管什么青天白日了,他都能活两世,白天遇见鬼打墙有什么好稀奇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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