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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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澜舒了口气,擦擦手上的水,转身走出浴室。
  即便再怎么迟钝,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大概是出问题了。
  不过应该比半年前的车祸程度轻很多。
  至少不需要整日躺在床上,不用悲哀地等着上位者的施舍,也不痛。
  想到这里,骨骼愈合时的冰冷疼痛再次侵袭到祁澜的脑海中,他不可避免地有些腿软,扶着床尾,缓缓坐在长绒地毯上。
  呼
  祁澜脱力地轻喘了两下,想起手里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伸出一只手去把数位屏和触控笔从柔滑的床单上拉拽过来。
  自从跟裴先生相识,祁澜就没能忘掉他的手。
  这几日每每画到漫画人物的手部动作时,他都会没来由地想起裴先生的那双手,无论怎样分散注意力都挥之不去。
  以至于笔下的剧情让祁澜有些面红耳赤。
  画到私密部分的时候,更是让人心跳加速。
  他胡乱勾勒几笔,觉得耳廓隐隐发烫。
  这种令人心烦躁动的感觉太过熟悉。
  有点糟糕。
  祁澜顾不上头晕,踉跄着站起身朝放在门口矮桌上的书包走去,熟练地取出几颗药片塞进嘴里,没喝水直接囫囵咽了下去。
  .
  眨眼就到了星期二。
  祁澜起了床,洗漱完毕吃过药后就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认真地检查着自己的证件,防止下午到民政局却发现忘记带。
  柳姨在外面敲门,喊他下楼吃早餐。
  好的柳姨,我马上来。
  由于强迫症的缘故,祁澜应声后,又确认了一遍,才麻利地趿好拖鞋,拎着书包下了楼。
  裴殊池一整晚都没睡。
  他在衣帽间挑了半宿的衣服,想要在第二天开屏给祁澜看。
  可试着试着,裴殊池又突然想起来,按照他和满满如今的相处方式来推测,明天他但凡穿得花枝招展一些,都有可能会引起满满的反感甚至是惧怕。
  毕竟对方曾清楚地、不小心地表达过自己完全不想进入婚姻这座围城的想法。
  两人在二楼走廊相遇。
  裴殊池比他更接近楼梯的位置,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
  听见祁澜的房间门被打开,他停住脚步回过头。
  哥哥?
  祁澜被他唤得先是一愣,紧接着耳尖一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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